白富贵与蛋糕师傅🍰

脾气非常不好的富贵大爷

【袁柏清X你】罪过啊罪过。

1.

你和袁柏清是什么关系,到现在也没人说的清楚。

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吧。




2.

你曾经是微草的驻队记者,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和微草队员的关系天然亲密。

袁柏清是第七赛季出道的,你也是第七赛季升职成正式驻队记者的。

记得那天你第一次采访他,少年和你伸出好看的手,握了两下后礼貌地松开说:“记者同志……”

你吃惊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个小伙子为何言辞称呼是这般的具有革命情怀,以至于他说了什么你非但没听见,就连他重复又了一遍你也没听见。

回过神就见小伙子已是对你很不满意,翘起来的神态像是猫一样骄矜傲慢。

你被那眼神扎到了,憋了一肚子火回去写稿,可却碍着微草是你挚爱的战队而发作不能,只得把那只坏脾气的猫写得温顺谦恭,全然是一副十佳新秀的模样。

后来柳非拿着这幅报道问你:“亲爱的你告诉我,你是欠袁柏清什么人情债了吗?”

你:……




3.

那天你去了朋友新开的酒吧捧场。

从前他催促了你好几次你都借口推脱了,这次实在躲不成,只好下了班匆匆忙忙拎着笔记本跑了过去。

朋友见到你的时候笑得像是个快三十岁的孩子,你挽起袖子说自己还有稿子没写,他立马狗腿的和你说给你安排了个最清净的卡座。

你看着这满店欢腾,心想着莫不是把你安排进了厕所?

朋友说你去二楼就知道了,单向玻璃和绝对隔音,包您满意!

行吧……你只得点了杯茶水,孤苦伶仃的向楼上走去。

只是还未等到房间,隔壁的包厢门打开差点撞了你一脸。

“抱歉抱歉!”那人看你惊魂未定,自个儿也有点惊着了:“您没事儿吧……咦,是你?”

你瞪着眼睛看袁柏清,心想这尊衰神怎么也在这儿?

褪去了竞技队服的小伙子身姿颀长,牛仔裤和连帽卫衣穿上,帽前的布绳子垂在胸前——你顿时一皱眉,仔细开始回忆这家伙成年了吗?

结果自然是成年了。

袁柏清看着你这样子又气又笑说:“记者同志,我满18了。”

“你这种不能说是满十八,你只能说是刚十八。”你开始和他计较文字游戏。

电竞少年最听不得这个,双手一投降表示:行行行,您说什么是什么。

“你喝酒?”你突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皱眉头看着他。

“哪儿能呢?”少年口音是标准的京片儿,舒阔爽朗,他大拇指一指身后和你解释说:“今天兄弟过生日,我来凑个场子。他们在里面喝大了,我这是要去透气。”他心情不错,猫一样眯着眼睛举起双手:“良民哪,姐姐!”

他示意你向里看过去,一群半大的青年醉醺醺的拱做一团,见包厢门口来了个陌生姑娘和好友搭话,他们吆喝着和袁柏清喊:“薄情儿,谁啊!女朋友?”

“别瞎起哄啊!这是我们战队的记者!”

“哦哦哦!记者姐姐!记者姐姐好!记者姐姐要进来喝一杯吗?”

你满头黑线地笑着客套了一下,退出了包厢。

袁柏清关上门,耸肩道:“现在觉得我清醒吗?”

你垂着头没说话。

袁柏清却笑了:“我说,记者姐姐,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这话从何而来?你猛地抬头。

袁柏清是时下流行的那种盐系长相,低着头看你的时候五官因为光影而显得深邃,平白地显得深情又凝重。

深情就算了。你迫不得已的跟着凝重了起来:“我以为是你对我有偏见。”

“嗯……”他想了想,“是啊。”

……是啊?????

你猛地抬头瞪他:“你凭什么对我有偏见?!”

搞文字工作的女孩子大概都有些敏感纤细,你从前一直这样安慰自己,收敛自己的敏感、装作豁达开朗,可于细微处,你仍是斤斤计较的那个灵魂,哪里都尖利。

他被你这模样吓了一跳,摸摸下巴说:“嗯……太凶?”

“……这种临时找到的借口既然你都知道拙劣了就不要再说了啊。”

你叹口气,明知道这混小子八成在和你胡说八道,却还是有点失落。

“算了你在这儿玩吧,我走了。”你突然觉得烦闷,脑海里想着是继续在这儿写稿子呢,还是回家呢?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疲惫无力。再想想旁边的袁柏清,你想自己真是老气横秋透了。

看你面色实在太差,袁柏清也觉得不太对头了,他进去打了个招呼,拿着外套出来的时候,就你人已经没了影。

他四处找了找,直到额头生了一层薄汗才在二楼的玻璃前看到你在一楼吧台点了杯酒喝。

等他跑过去找到你的时候,你都开始点第三杯了。

“记者同志……”

你回头看着这个陌生人,纳闷了。

“您哪位?”

“我,袁柏清。”

“啊!幸会幸会!”

袁柏清被你这套公关词给雷懵了,低头嘟囔着说:“幸会个屁啊,这酒量……”

你朋友看情况不太明了,走上来同袁柏清讲话。

你趴在桌上装睡。





4.

你没告诉他其实你酒量不错的,点的也只是橙汁,只是当时实在不愿意同他讲话而已。

大约是因为自己失态不大好意思,也隐隐觉得有些委屈吧。





5.

委屈个屁啊!!!

你在办公室赶稿的时候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工作还没干完到底哪有时间委屈!!!!

你哭着在死线最后把稿子交给了主编,刚想不如顺势在地毯上补个眠,就听主编说微草那边要做个专访。

你最后一点精神气都被抽走了。

“天要亡我。”

主编挂着一副蛤蟆镜说:“嗯,天要亡你啊。”





6.

是真的,天要亡你。

只是你那时候觉得是个玩笑,老天却当真了。





7.

袁柏清因看你整个人还算是平安地到了微草而松了口气。

“你昨天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天太晚我就走了呗。”

你漫不经心。

昨个他和你朋友聊的太开心,以至于你走了,他们两个居然都不知道。

“喔。”袁柏清这就算是接话了。

你随口问他:“你们昨晚聊什么了?”

“你啊。”

“我说真的。”

“真的是你。”

“……你们聊我什么了。”

“没什么。”

他轻巧地避开你的目光,明显是在说谎。

算了算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知道就知道了,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哪有什么不能被人知道的呢?

“你是X市人啊。”

“嗯。”

“那你们都很能喝酒吧。”

“一般吧。”

“我知道你很能喝酒。”

“是,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昨天喝的三杯是橙汁,你是故意装醉说不认识我的。”

“……”





8.

当时你肯定没想到,被他拿捏住了这些东西,会埋下多大的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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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小七说我要转个画风!

于是学了一下男你是怎么写的。

很好!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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