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贵与蛋糕师傅🍰

脾气非常不好的富贵大爷

给骨太郎老师的江柳文评。

 @骨太郎 给一天都过的很充实的骨太郎老师的文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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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穿过你的长发的我的手



小小的世界,方圆也不过是那么大一点。

虽说是学堂,却堪同地狱。

院子里塞满了形形色色的孩子,他们每个人都少了一部分,又在这些被刻意强调的不完整中,过早地丧失了童真和良知。

他们身在学堂里,却从未接受过教育,甚至会用“文化人”这个词来嘲笑别人。


“恶心!文化人恶心,嘿嘿!”


是啊,你瞧,多可笑啊。



“是个跛子!”没等那人说话,眼睛中又钻出一个人,惊喜道,“亲人啊哈哈!我也是跛子!”


这句话给了我足够的震颤,我说不出来这种感觉,像是在心头用力锤了一下。我不能也没法细究这是坦然面对还是自我调笑,总之用这个带着贬义色彩的词自然而然地形容自己,无论是从哪个心态出发都让人心里难捱,不忍细想。




江波涛第三次返回学堂时,躺在地上的书依旧原样在地上躺着,连残破的封皮都不曾被风带起过一点。树影斑驳,他挪脚压上去,抬头笑出来:“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院长找你呢。”

像地上躺着书那样,树上也躺着个人,枕着手臂背对着他,长发梳成一束垂落下来,乌黑亮丽,凑近了似乎还有股淡淡的清香。他敲敲树干,又问了两遍,见对方仍是雷打不动,就笑笑,低头拢了拢下摆,慢慢转身要走,没留神被人打了脑勺。石子扑棱棱地滚远,他一愣,耳后窸窸窣窣,一个懒洋洋的、略显生涩的声音随即响起。


“踩了我的书,怎么不给我擦干净。”




方一出场的第一部分是段婆娑的影,带着清香和丝绦般纤细的情晃入视线,素手一拨便是一声声层叠轻音,缓缓拉开这部剧的帷幕,把人的魂魄囫囵个丢进那篇老旧却在记忆中如新的碧绿里。


自打相遇那天起,这个世界里便只有他们两个格外不同。


文绉绉的江南少年于那日到了学堂,拉着一口方重的箱子,坏损的轱辘像是他的那只脚。

人常说君子端方,他却不是,身上的所有棱角都被磨得滚圆。从衣兜里掏出的那几块大洋布满了铜臭味儿,递给人的时候,连带着小少年温润的模样都出带了些市井老手的味道。

孩子们的粗鲁凸显了他的文质彬彬,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懦弱还有点迂腐。一个拱手喊了人家前辈,带了三分自以为是的聪明劲儿、五分的文绉绉和两分的好欺负,徒惹得那帮孩子们生厌,于是大家打他闹他还欺负他。他更绝,不但不在沉默中反抗,还向躲在树后的姑娘家求救,丝毫也没有在意身为读书人和男人该坚守住的那几分薄面。

不过江波涛那样高明的人怎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做出这样没气节的事儿?他这人,在原著里便是处理人际关系的一把好手。想来是为了藏锋敛芒吧!不过在这样一个学堂里,他有什么藏锋的必要呢?我想着扮猪吃老虎这个词儿,往下看。



且再说说柳非。

方一出场便知道这姑娘不是个善茬。

我听过有报名号吓退人的,也听过狐假虎威的,倒是还没见过素不相识、只是喊了一句“姑娘”便让人萌生退意、觉得晦气的,于是颇为好奇,想这个小祖宗她换了个背景故事又闹出了什么花样来。

文里对柳非的形容是说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不得不说,长发这个词自小便带了些中西方通用的浪漫色彩,而乌黑亮丽这个词又将我的心思锁在了东方的背景下。以至于其实全文并没有什么对她容貌的形容,我却仍相信非姑娘她容姿非凡。

提提笔下的柳姑娘别有一番生气儿:素白纤细的小手理直气壮遍拿走了人家最宝贝的东西;分明没有做什么,可人家一谢她便答应了;再往后便是江波涛日以继日的索求,她只收不放,十足十是我认识的那个微草里隐性的混世魔王。

又像是高塔里的长发公主,在等着谁的一个救赎。她要把长发放给他,让他攀上来,攀进自己的高塔里,给她自由。





于是像所有的童话故事一样,公主在等她的骑士,骑士便来了。

虽说他特别唠叨还特别烦人,说话文绉绉的惹人生厌(好像还非常弱),不过却也是唯一一个愿意接近她的同龄人。最重要的是他向来说到做到,说明日来,明日就会真的再来,说要给她带东西,便会真的给她带。

他问:“柳姑娘,今天可以让我进去了吗?”

柳非想了想,摇摇头。

不行,你还差得远呢。

至于这个远有多远,我相信其实不会太远。




那文绉绉的男生又说:“柳姑娘,你千万要等我啊!”

柳姑娘不答应他,话都不回一个,冷漠的很,油盐不进,可却又在他临走时,点起了一盏灯,“噗”地一下。

我一向喜欢形声字,因为最为传神,好比这一声,突然而又温和,没有那么炽热,若是不细听,怕是会错过那簇才瞬发跃起的火苗。

可他听见了——那声回应。

那是你送给她的一簇火花,燃起了她高塔里的孤灯,灯芯如豆,勃勃且灼灼,生命力强盛。




果真如此,这个远,并不会太远啊。

若是更精确些算,便是七天。




我很喜欢提提的台词,和着气氛,简短却又浓烈,短短两个字,便是一段挣扎和破茧。

正譬如第七天时柳非的这句“别走”,该是七日里如何的百转千回却又尽数放下不能?我禁不住想。

她那样不合群又那样骄傲,她耳朵不好于是连说话都少,她笑起来爽朗好听,却只在这个方正的小院里回荡……

她该说的其实是:你带我走吧。



——离开这座高塔。



于是他们第二次碰了面,就在傍晚的余光里,夕阳下对映着她的勇敢果决和他的猝不及防。

长发的女孩自门缝里迈出,怀里抱着的,是江波涛如何也要不回的那段羁绊和牵系。

它把他们绑在了一起,古时的人更愿意将这东西叫做红线。

太美了。这样的场景,寥寥数语,却把意境勾勒的这样完整。于是我仅凭着一些想象,便脑补出了这样的气氛。




接着,骗这个字,把江波涛脑子灵活劲儿体现的淋漓尽致,令人捧腹。

倒不是在嘲讽,只是想起来方才这位少爷的那句“前辈”,实在忍不住罢了,像是终于故意露出了一些马脚给人看,柳姑娘稀里糊涂的就被大尾巴的狐狸给骗出了自己的地盘。最过分的还要数这家伙无情的给院子上了锁,从此有着固定房产的柳魔王最大最大的报复也就是瞪了他一眼,再像个小媳妇儿或是被拴住了脚的鹰似的,躲在树上等他。



柳非对江波涛的耐心好像向来不长久,这次这段,只有三天。



她把书扔下来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有什么,结果一看是江波涛最宝贝的那本,立即有些紧张。我想她把这样重要的东西扔下来,是在表明要和他一刀两断吗?果然还是时间太少吗?万一,万一江波涛收走了书不要她了怎么办呢?她才离开自己的高塔啊。

所幸江波涛没有,他捡起那本珍贵的书塞给她,像是把全部(至少百分之八十)的真心和珍惜塞过去,满是笑意:“这么珍贵的东西,你倒是好好收着啊。”

柳非理所当然地收了回去。

从此他们之间的缘分,再也不是是什么有形的东西了。





剧情从这里开始终于展开了一丝灰霾的本相。

我尽力不去想那个前辈和那个虎牙君,虽然是某只坏鸽子白天刚给我看过了她的一篇旧文。

这里给出了两个线索,其一是江波涛的到来也许没那么单纯,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该是知道“世间反常皆为妖鬼”,要么是为了什么,要么是逼不得已。从他的坦然自在还有心撩妹来看,我觉得是前者。其二是柳非在这里待得足够久,在大批死亡中存活了下来,这也许是她“晦气”却又格外有威望的原因。



她说院长慈爱又和善,笑眯眯的,可却像极了那个一巴掌打聋了她的父亲。

于是其三,这家学堂的院长对江波涛这个人存了些不好的主意。



提提的这篇文似乎很擅长在灰败中自得其乐,阴霾渐起,却仍能在其中寻找出些俏皮的乐趣。像是这一段——


柳姑娘是聋子,柳姑娘又不是聋子。

聋子的柳姑娘说,你不要讲很多话,我听不到,讲再多也是白费力气;不聋的柳姑娘说,你给我讲几个故事吧,我想听,我可以看口型。


她这样反复无常,像是在使着小性子,在寥寥数语中又可窥见些对此的介意,这让她与院子里的其他人不一样起来,那些孩子或许觉得不完整是一种常态,柳非却觉得隐隐对此有一些遗憾。

遗憾,是该多多少少有的情绪。不过不遗憾,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可两厢思量下来,怎的都有些无力。



我格外喜欢这一段。


柳姑娘的聋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聋,与真正的聋子相比,她其实是能听见的,但与常人相比,她又基本听不到什么,再大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也只是轻轻地震了一下。 


柳姑娘是聋子,柳姑娘又不是聋子。


聋子的柳姑娘说,你不要讲很多话,我听不到,讲再多也是白费力气;不聋的柳姑娘说,你给我讲几个故事吧,我想听,我可以看口型。




姑娘是半聋之人,随着性子听该听之声、愿听之声,不乐意的时候干脆捂住耳朵,闭门谢客。这里别有一番柳非的味道,任性的很,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要微笑。

她虽然听的不大清,但却又要比其他人听得更清。

于是擅长讲故事的江波涛棋逢对手,把自己听的、编的、亲身经历的故事都细细致致的讲给她。

讲那个复仇的少年爱上了一个长发的姑娘。

他们打着哑谜,江波涛问她长发姑娘会对复仇的少年说什么,柳非嗤笑这说打一顿,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天高地厚,这方寸的学堂里,天向来阴沉地仿佛要将人压死,地薄得又像是纸片,稍一个不留神便会跌下去万劫不复。

你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来这里复仇,以卵击石。

江波涛也不知在意没在意,只说是这少年被姑娘狠狠的拒绝了。

柳非像是嫌他烦,也似真似假的在说:编完故事赶紧走,别再想着什么报仇了。

她虽半聋,却听得要比常人更清晰,他在说你快走快放弃这个念想,你不知天高地厚,别以卵击石,别爱我,你快走。



江波涛就摸摸她的头,说仇还是要报的,但是姑娘,他也要喜欢。



我猜柳非这时候可能会在心里莞尔,为他这样执着又淘气的地方偷偷的笑。

哪个姑娘不希望有人说爱她呢?特别是这个背景下的柳非几乎没有从亲情和友情上感受过某人对她的爱意。她既新奇又忐忑,也许会想如果她方才不说那些,说了别的,会不会得到一个“姑娘也爱着少年”的结局。

可她没说,她只说快让这个少年走吧,别想着复仇了



我惊奇于故事的细腻也惊奇于情节和话语的魔力。

她缺少处事的变通和爱,他缺少复仇外活下去的理由和爱。

两个不甚完整的孩子,却在天地巍巍又危危中,成全为完整的人。



——她问,那我什么都没给你,你怎么还一直讲。他就摸摸她的头说,因为我想讲给你。

——因为喜欢本身,是没有罪的。



说书人的离去代表了什么呢?是童年的流失?

还是那封凶险的卦象。



——你命里有一大劫,是要替人作恶事的,非得有人救你不可,他必救你,因你们命缠一起。但救与不救,都在一念之差,断不可刻意为之。

——你好生照看自己,莫叫坏人蒙了眼。



蒙了眼。

柳非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她狡黠地告诉江波涛。似真似假的说:我在杀死你。

此话未必不真,此话未必不假。



我在做恶,杀人恶。





来了来了,全文最甜的地方来了!



“跛子怎么了?”他漫不经心抬手,突然扣住她的双腕,在她诧异的目光中翻身压上去。

“跛子一旦发力,也不是你这种姑娘家能受得住的。”

她试图反抗,他不以为意,笑着低下头,抵住她的前额,呼吸细细痒痒地拂过来,她在不可名状的感觉中听到他的声音:“柳非。”



好个受不住!好个不以为意!告诉我,我是不是坐上了特快列车!!!!!!!!

哦,不是。




总之这段真甜呐,从前我便觉得少男少女间,最让人心动的便是两性之间明晰的差异,看到江波涛的自信和力气全方面压制住了柳非姑娘,这段描写简直让人心痒的不行!!!!

后面连着的是柳非的一段怔愣。



他从不叫她名字,向来以“姑娘”代替,有时见她不高兴,也会哄着叫声“好姑娘”,但总归都是一样的。他来找她,日日夜夜风雨无阻,熟稔亲切到不行,但叫她时,却满满都是客气的疏离。

这疏离叫她尴尬,尴尬又失落,像是嘲笑她不为人知的心思,嘲笑她软弱,嘲笑她抬起的手,总是在最后关头又落下。



这段心理描写我吹爆好吗!!!

太细腻了!!!!

这一段完全戳中我这个吃原著性格家伙的心思!!!

江波涛这人可不就是这样?万般的体贴,万般的平等,万般的礼貌,合起来便是让人觉得他谁都不爱。

柳非会想他爱我吗?爱是这样的吗?哄着她、逗着她,好像把人捧在了手心上,却在最不经意的点上隔着万般的疏离。她想进一步却不敢,生怕是自作多情,她气恼这人的撩拨,更气的是自己未把持住的真心——万分想要递给他,却因软弱和骄傲而不能行。

她想他一定看出来了,所以才更生气。

是啊,他一定看出来了你喜欢他,所以那句“狠狠拒绝”才说的那样轻而易举。

柳非僵住了,从一开始其实就是江波涛在主导这段感情,如今他率先把她最介意的那一点冲破,倒是显得她没了立足之地。柳非想,该怎么办呢?

江波涛抓住了她的手。



他说:“看着我。”

她看着他。



“我是谁。”

我是谁,他问她。我是谁。

——江波涛。



“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不知道。



“因为你救了我。”他说,“一切皆是缘起,万物自有因果。你救了我,就要承我还这份恩情。”



其实我看到这儿有点一头雾水,为什么江波涛要说柳非救了他?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后来突然想起来文后某句话。

是柳非让他爱上一个人,是柳非让他在复仇之外找到了活下去的意愿。

是救赎,怎么不是?是柳非救了他,救了一个向死而生的人。

代价是江波涛也成了她的劫,躲不掉。




是啊,但怎么会想躲呢?

分明,分明。

——是你救了我。




情感冲向了高潮,悲剧也即将迎来盛大。



世间反常即为妖,她不应他、她的反常,那句“院长找我”更像是枚点燃了引信的炸弹。

她那样甜蜜,相思是朵有毒的花儿。



——他看向她,她就笑笑。

『复仇的少年爱上了一个长发的姑娘。可姑娘狠狠的拒绝了他。』



——你总说我救了你,说多了我都信了,既然我成了恩人,总归该做些恩人当做的事。

『“因为你救了我。”他说,“一切皆是缘起,万物自有因果。你救了我,就要承我还这份恩情。”』



——“我能救你第一次,就能救你第二次。”

『不,她说。

   ——是你救了我。』





那天江波涛问她:那你现在做恶了吗?

她说做了啊。

什么恶?




——杀人恶。





夕阳似火烧,又似大火点燃了夕阳。

残垣和哭嚎还有罪恶都被火舌舔净,余灰埋在记忆里,是连书报都不曾刊记过的真相。若是世上不曾有个人那样真切的爱过她,这段故事怕就像风吹过一样,干干净净,不留只字片语。

复仇的少年给长发的姑娘讲这段故事。

大火一场,像极了那姑娘干脆利落的个性。若干年后想起来,仍不住的想要为她叫一声好。




“然后呢,那个姑娘怎么样了?”故事突然中断,听的人忍不住追问道,“她去哪了?你们有再见过面吗?”

“没再见过,她放了把火,把一切都烧掉了,后来上面去查,说是有人在这里设点做人体实验,专挑有残疾的孩子下手,有时候也会抓一些大人。”

“你早就知道那地方拿人做实验?那你还去?”

“我就是为这个才活着的,我母亲既然被他们抓去,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他说着,复而又笑道,“不过呢,虽然进去前抱了必死的决心,但等我进去后,却又拼命想要活下去了。”

因为千算万算,没算到有一个人,会和他命缠一起,会成为他躲不掉的劫数。

“你明知道这姑娘为人所使还替她卖命,你真够傻的。”

“是啊,不过还好,现在想想也不曾后悔。”




他在那年大火余灰里扒出一颗真心,浴火淬炼而出,有十成十的真。

反正这颗心是她的,连这命也是她救的。

为她卖命,不曾后悔。


你善制药,可知道什么才是我的解药?


“那个姑娘真好,怪不得你喜欢她。”

“只可惜阴差阳错,不知道她能否明白我的心意。”

“你给她讲的故事里不是都说了嘛。”

“那你觉得她能听懂吗?”

“她又不傻,她要是听不懂,就把她打得屁滚尿流,这样都敢替人作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行,不能打。”

“为什么?她都不懂你的心意,说不定她不喜欢你呢。”

“可我喜欢呀。”





我爱你啊。




关于结局,虽然你说是HE,那长发的姑娘便是柳非,可我的理解中却是这样一个BE。

长发的姑娘不是柳非,尽管她虽样样都像——语气、神态、清香和长发,连江波涛也觉得世界上也许再也不会有这样相似的人了——可她终究不是。

他们也许是在店里认识的陌生人,等的许久便聊起了一段故事;也许是又认识了有些年头的朋友,在一个偶然的时候,打开了其中一人尘封许久的心门。

长大后的江波涛一定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你且看他未曾掩饰的笑容,便让那女孩儿不好意思起来。那女孩也许倾慕他,也许只是被他这一个笑乱了半分的心弦,但总归是有好感的。

那姑娘问他:她都不懂你的心意,说不定她不喜欢你呢。

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无力的嫉妒吧,我知道她爱你,可做个假设,若是她不喜欢你,你又当如何呢,情圣?你会不会……

于是接下来她看见,江波涛又笑起来的时候,模样和语气都甜蜜又宠溺。


他抬起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瞧,是多亲密的动作。

第一千遍,一万遍。看啊,是多不悔不渝的承诺。


他说:可我喜欢呀。


我喜欢那年那方院子里那个把清香长发辫成辫子、抢走书还不还、有些趾高气昂蛮不讲理的漂亮姑娘。


他在透过她看向远方多年前大火里的爱人。

是劫,她救了他第二次。

用命。


“她放了把火,把一切都烧掉了”所以他们“没再见过”。


在我的理解中,是这样一个无法圆满却又足够圆满的故事。



最后我来总结一下全文吧!

我不善写评论,也从未给人写过长评,第一篇交给你啦!

你总说这篇写得快又不满意,可在我看来,这一篇除了着急些导致有些地方可能不够完善细腻之外,并没有哪里是十足十的硬伤。

我真的特别喜欢每一句台词,他们简短又浓烈,掷地有声,没有哪句台词是能被忽略的。甚至倒不如说,整整一篇下来,最出彩、最能表现情节的正是这些对话。

有力的短句会比漫长的情话更加深入人心。

这故事也是真的好,从头到尾看,能发掘出很多很多的东西来,感情、故事、猜测和等待,每一句里都遮遮掩掩却又明明白白的摊开那份真心。

她缺少处事的变通和爱,他缺少复仇外活下去的理由和爱。

两个不甚完整的孩子,在天地巍巍又危危中相爱,成全对方为完整的人。

一个在火中圆满停下,一个带着故事向远方走。

他们仍然相爱,仍然遗憾,仍然痛苦,仍然煎熬,却没后悔过。

这一篇里的江波涛和柳非性格也抓的很好,和原著里的他们皆能对应:他玲珑八面让人看不清本相,她聪明却又有几分笨拙,对待爱情自尊又有些自疑。

当然!最后还有一点点的小意见!

就是——太短了!然后也因为时间的关系,有的地方其实交代的有一点模糊,譬如江波涛来复仇,他是如何复仇的?他原本是怎样想的?后文说他给柳非卖命?卖什么命?如何卖的命?这些我读完觉得还是不够明晰。

不过瑕不掩瑜,我超喜欢这一篇的!




最后放上很早年前我自己不懂事的时候填词的其中两段,故事虽然对不上,最后残留的意境倒有些相像(原曲电灯胆)。




月光的蹊径翠绿的山坳

耳边有风声在奋力奔跑

推开梦醒之门

拥抱自己体温

有多冷就有多孤单



谁将流浪结束在回忆最终端

冷却的心于归途中再度沸燃

鬓边凝着你多少离合聚散

回望看故处的重山



谁将苦涩悬挂在味蕾最终端

煎熬记忆愈疗灵魂的伤与寒

风吹开眼角多少思念遗憾

点染信纸苍黄痕斑


心城崩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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